製造日期070517
度過了premenstrual syndrome
總覺得沒幹嘛的人比老是想幹嘛要好得多。
但我老是在想。沒時間寫出來,就一直作夢。
又要去旅行了,這是我本月唯一的波動。
旅行一定要寫明信片。
我很喜歡寫明信片,寄給自己、寄給所有我喜歡的人。
有一天我要把這些明信片通通展示出來。
每張明信片的背後都有很多的故事,
我可以一張一張說給誰聽。誰呢?
想到寫過的一首歌。
關於上學途中的,每個人揹著的書包裡面的故事。
只是我忘記了。
以前我總有滿滿的靈感寫歌
現在通通忘記了。
那時並不在乎誰要聽我唱歌,
就只是很開心地寫了唱了。
沒想到青年期比青春期更迷惘。
當電視上一直重複地播著自己做的廣告,
就越覺自己和這一切是分裂的。
那是一份工作,也許是一份還算有熱情也喜歡的工作。
但那不是我,無論如何都不應該將自己投入其中。
那我在哪裡?有什麼蛛絲馬跡證明我真實存在?
活著不簡單,事情不簡單、目的不簡單,別人的標準不簡單
連快樂,也不簡單了。
記者訪問髮箍導演,跟以前比起來最大的改變是什麼?
髮箍導演說,別人檢討自己的時間,比自己檢討自己的時間變得多了。
同事的檢討、挨罵後的檢討、輿論的檢討、得獎來店數銷售量的檢討。
我跟V說,
「每個人都在靠著別人跟自己互動的線索尋求一個存在的位置和動力」
她說,你這老太婆說的真好。
我沒說的是,我想把全部的線索通通切斷,跟中華電信趁我沒繳錢對我做的事情一樣。
和別人互動的線索拉扯著我們像在演皮影戲。皮影過份有思想也許不是件好事。
線索綑綁時老想掙脫,但也許當所有線索都剪斷時,也失去了動作的理由。
只是互動的線索太多,並不會讓人生的真相更清楚;相反的,成為作繭自縛的開端。
畢竟真實人生並非CSI,我們也不是李昌鈺。
沒有答案,我只是嘗試做個詭辯的哲學家。
我看似健康的身心,或許有一點病態也說不定…
今天我看見路上有台裝有車側安全眼的X-TRAIL開過去。
我存在。
寫張明信片給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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